像误入了丛林的蝴蝶,被重重蛛网困住,越是想煽动翅膀逃脱,越是被困得越牢。

    潜伏的狩猎者早就洞悉了猎物逃跑的轨迹,他悠闲地,漫不经心的欣赏着被困住的漂亮蝴蝶。

    “哥哥,你为什么总是想要跑呢?”

    路渊渟站在车站的出口处的人群里,就如同和身旁那些人一样在等待着自己的亲人,友人,或爱人,在见到沈雾的那一刻,露出迷人又危险的笑,越是不显露他现在的心情,越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他心底癫狂的愤怒。

    一天、不,不过是半天而已,沈雾前脚刚搭上了车,他竟然后脚就守在目的地等他了。

    沈雾想都没想转身就向远处正在巡逻的警察那里跑,路渊渟的动作却比他敏捷多了,几步就追过来,一双手如藤蔓般从后面缠上来抱住他,身后传来笑嘻嘻的声音:“哥哥,你的心,真的好狠啊。”

    沈雾顿感头皮发麻,脑袋都要炸开了,他用力地想要挣脱掉他的怀抱他,惊魂未定:“你能不能放过我!不要再在纠缠我了!”

    路渊渟嘴角始终噙着病态的笑,手臂收缩着将人儿抱得更紧,歪着头做出天真无邪的姿态,连嗓音都是甜丝丝地吐出两个字:“你觉得呢?“

    沈雾深吸一口气,手肘用力的往后一撞击重他的小腹撞开他,拔腿就跑。

    路渊渟忍着小腹的抽痛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逃跑的背影,轻轻地笑出声:“啊,哥哥又跑掉了。”

    车站的人流密集,每个人都着急的赶着自己的行程,被沈雾匆忙撞开时顶多骂一句,几乎没人会注意他的慌乱,在推搡着人群就要挤到巡警面前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几个高大的保镖将他团团围住,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瘦弱的身体连拖带抱的弄走,在他要大声呼救前就捂住了他的口鼻,一番拉扯下将他推进了一辆黑车里。

    路渊渟慢悠悠的跟上去,长腿迈进后车座,看着拍打着车窗呼救的哥哥,看他惊慌失措又愤怒的神色,冷笑了一声,伸手去抓他的小腿。

    “你要干什么?!”

    裤子被他粗暴的撕开,从裆部裂开了一个超大的口子,路渊渟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抓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手掌包住那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狠狠的揉捏至变形。

    手指连前戏都没有做的,隔着内裤就插进干涩的骚逼捅了捅,发现过于干涩他不满的抬手抽了一巴掌:“不就几天没玩小骚逼了,哥哥连水都不会流了吗?”

    其实不然,那阴蒂已经被药物调教过了,刚刚挨了一巴掌,立马就来了感觉抖了抖,沈雾“啊”了一声,发现前面驾驶位还坐着司机,而自己却被扒了裤子被他如此玩弄,顿感羞耻,刚要说什么,又听他道。

    “哥哥想骂就骂呗,等会有得你叫骚。”

    司机却已经很是识趣的拉下车内挡板,沉默着发动了引擎。

    路渊渟又用了的捏了捏他肉逼,很快就捏出了水来,浸湿了白色的内裤使它半透明的贴在了女穴上,色情的印出整个肥嫩的鲍鱼阴唇,还在渗着淫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