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孟窗一直将他作为最爱的家人,父母经商常年在外,是江烬照顾他、陪伴他,甚至亲手教他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等等。

    亲手?

    孟窗呜咽一声,眯着眼睛向下望,看着江烬的发顶——江烬嘬住了乳头,乳头被啃咬,变得艳红肿大,又胀又痛,还有些细细的快感。

    “…别,哥哥……唔…别咬。”孟窗不自觉张开唇,下巴微扬,喉结直打颤。

    江烬的舌尖不断摩擦乳尖,手也没闲着,扯上另一个乳头。双重快感的刺激让孟窗差点交代自己的第二次,好在江烬感受到他的阴茎在抖动,便松开揪他乳头的手,堵住了他的马眼。

    精液倒流是另一种快感,孟窗猛然挺了下腰,本能地哭着求饶,“哥,哥哥,不要……”

    “宝宝乖。”江烬亲了亲他的耳垂,随后终于吻上他肖想已久的红唇。

    舌头撬开贝齿,津液顺着唇角滑下,孟窗被吸的舌根发麻,完全没法换气,只得用手推了下着江烬的肩头。

    江烬漏出一声笑,稍稍松开他的唇瓣,给他留了一丝呼吸的缝隙。

    这个吻结束后,江烬直起身,解开裤子,狰狞的性器弹了出来,正好抵在孟窗的阴茎柱身。孟窗心里登时被要挨草的恐惧笼罩,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白嫩的小脸通红一片,睫毛湿漉漉的,眸子像是雨后的一池清水。

    他摇着头,哀声道:“不要,我不要,哥哥,求你了。”

    可怜见的。江烬安慰般的又去吻他,明显感受到他这回乖巧主动地张开牙齿,迎接他的舌吻。

    心脏一下子软成一滩水。

    “没有,宝宝,没有。”江烬舔舔他的唇瓣,撑着床板跨坐在他身上,扶着孟窗的阴茎坐了下去。

    尽管江烬已经提前扩张好,但紧致的穴肉箍着敏感的阴茎,孟窗还是疼得脸色一变,江烬拢起眉毛,心疼得要命,尽量放松后穴,借着润滑和肠液小心翼翼地上下起伏。

    疼痛过后就是猛烈的快感,孟窗眼前闪过白光,刚刚被暂停的精液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浊从交接处淌出了一些,剩下的被夹在穴肉和阴茎之间,将孟窗的阴茎包裹起来。

    “…等,等一下…唔啊……”孟窗瞳孔涣散,软舌不受控制地吐出口腔,被江烬捉住含进了嘴唇。

    这样柔和的讨好只能换来江烬愈发起劲的起伏,穴肉像是一个个小吸盘吸附着阴茎,快感连绵,不断积累,孟窗爽的连手指都不自觉抓紧床单。

    江烬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轻轻舔舐他的唇瓣,“宝宝水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