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从她养母那里继承的?

    可以唐今宵的孤儿院出身,她的闺蜜又能多有钱?!

    另外还有那个帝王绿级别的玻璃种翡翠发冠,这种价值连城的古董首饰,到底是怎么落到唐今宵手里的?

    这些问题还没解决,唐芷离就死了,还死的这么众目睽睽,这么戏剧化……

    那天追捕的晚上温一诺全程在场,目睹了全程。

    她一直有个感觉,那就是唐芷离是故意把他们所有人引到那个悬崖边上人,然后当着他们众人的面跳下去的。

    温一诺本来以为这是唐芷离“金蝉脱壳”的法子,只要她跳下去,那么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死了,这个案子就能结案,不会再有通缉令,那她就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可当三天之后从那个悬崖底下还找到一具女尸,而且经过dna检测和对比,证明真的是唐芷离,温一诺也快崩溃了。

    这不合理,绝对不合理。

    她疑虑重重地走进教堂,也就是理查德律师给唐芷离举办丧事的地方。

    布置的整齐漂亮花厅里,白玫瑰铺天盖地,那口一看就很高档的樱桃木棺座落在簇拥的白玫瑰花丛里。

    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挂在对面的墙壁上,也用白玫瑰簇拥。

    那照片上的美丽少女,正是穿着一条白色波尔卡大黑点的连衣裙,也就是唐芷离跳崖那天穿的裙子。

    温一诺又在心里嘀咕起来,从精神病院跑了还要回去换衣服,这是要死的漂漂亮亮吗?

    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再看那大幅黑白照片下面还有一张长桌,桌上摆着一束扎好的捧花,也是白玫瑰。

    温一诺走过去,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哀戚的理查德律师说:“理查德先生,您请节哀。”

    “noah,谢谢你。”理查德律师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温一诺装作好奇的样子,对理查德律师说:“您可真厉害,能从唐小姐那么多照片中找到这一张。”

    她指了指墙上挂的那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