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妄川这时突然抬头,神色轻漫:“叫人查一下周围的监控,还有他买刀记录。”

    “啊?”张阳抬头,满眼迷茫。

    叶妄川见状弹了下手中烟蒂,不经意道:“他不可能将刀从绕城带到京市来,那把刀肯定是他在京市买的。只要是买过就会有购买记录…再加上他有意蹲守江尧的监控和江尧背后的伤,足够形成完整证据链。”

    “只要有完整证据链,他开不开口承认都足够定罪!”张阳头脑灵活,不用叶妄川讲完就猜到他的意思,瞬间激动起来。

    “妄爷,我马上去办。”

    “等等。”

    叶妄川叫住他。

    张阳停下来,不明就里转身:“妄爷?”

    “乔若晴在干什么?”他漫不经心的问起。

    张阳可不敢掉以轻心:“她从看守所出来就回了住处,但没能进小区,然后她又跑到公司去闹,被保安撵了出去,现在还在公司门口蹲守,不知道想蹲谁。”

    实际上张阳心里门儿清乔若晴想干神马,他只是不挑明说出来。

    反正他不可能再搭理乔若晴。

    乔若晴想干什么与他无关。

    “噢?”叶妄川马上似笑非笑瞥他眼。

    张阳紧张不已,发誓道:“妄爷,自从我知道她跟乔小姐没有关系起,我就没再帮过她。”但乔若晴经历过那种被所有人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对待的日子,再让她做回乔若晴本身。

    对乔若晴这种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的女人来说,无疑灭顶打击。

    这种痛苦。

    可比秦肆说的死活来的折磨得多。

    妄爷玩人,从来不要命,他玩的是人心。

    京市玩人心的这帮子人里面,薄景行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