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的鸡巴秒软,嵇空却只挑了挑眉,早有预料般。

    刚刚,冕旒之后,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戚晚,对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嵇空淡然地从戚晚身上下来,拢了拢凌乱的衣衫,弯腰,摸摸戚晚的脸,幽幽道:“知道了也好,知道了我的身份,倒看你还敢不敢大放厥词。”

    娶他?倒是敢说。

    他轻轻笑了几声,心情颇好,简单收拾了下,该赶早朝了。

    因为这件事,戚晚不得不在床上多躺了两天,装作他从没醒来过。

    他可没自信自己能在这个封建王朝跟皇帝+书中主角=天道宠儿抗衡,他真怕皇帝大手一挥,把他收进后宫,从此沦为皇帝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的牺牲品,落得个囚禁深宫的下场。

    他现在只希望对方只是玩一玩,尝尝鲜。念在自己是他妻弟的份上别太过分。

    这两天他基本断药了,但一脸生无可恋,看上去竟跟丢了魂似的,大夫找不到病因,急得挠秃了头。

    南方连日暴雨,江河决堤。

    天师只是个摆设,半分国情没测出来。

    为此,皇帝把整个天师团送到戚晚这边,预测国运的天师挥着拂尘,围着戚晚的病床开坛作法…

    不得安宁,戚晚被围着,只恨不能再给自己塞两颗药睡死过去。

    身体逐渐恢复的戚晚已经回到了侯府,但医学奇迹暂时是不可能公之于众了。

    他刚发现了皇帝的隐秘,紧接着就成了个正常人,照皇帝高傲又多疑的性格,他后面十有八九会被皇帝盯上。

    发奋读书走上科举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也不知道他去搞经济会不会被嵇空嫌弃。

    可惜的是最后他也没机会问到嵇空的生辰八字。

    侯府。

    戚晚捏着那块雕纹玉佩,跟他爹娘明确表达了自己想娶玉佩主人为夫人的意愿,表情端正,吐字清晰,语气沉稳,十分郑重。

    他本以为还会有一番波折,谁知道他爹娘看了玉佩,对视一眼,神色复杂地问了句:“孩子,你真的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