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骞把门轻轻带上,独留在周弓轶和蒋肆在酒店房间里。他方才替周弓轶口交,喉咙将那一团软肉纳入深处,感受到生命力蓬勃而起的硬度过后,便知趣地吐出小动物的阴茎。适应了膨胀物的喉咙在失去充塞感后有一些空虚,而这种空虚一直贯穿至曾骞心底。

    周弓轶平日很注重卫生,冠状沟都被细细洗过,没什么色素沉淀的肉棱残留着沐浴液的淡香。曾骞猜测小动物常常带着迷惘用水清理那窄窄的阴屄,只可惜曾骞鲜少获得品尝的许可。侍候那个小把手的时候,曾骞只觉得自己像是看到猎物的捕食者,会不可自抑地泌出大量的口水。他总是很卖力,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听到周弓轶那温吞的、青涩的呜咽。

    只是周弓轶的这一切都将在之后的一个小时里属于另一个男人。

    曾骞冷漠地刷开不远处另一间长租的套房。他仅开了一盏廊灯,熟稔地走进改造过的客厅,又从酒柜取出一瓶烈酒。随后他仰靠在沙发上,将早就开着的电视声音调到最大。液晶电视里是城景房里正对着床的影像。

    周弓轶背对着针孔摄像头,正呆站在床边拘谨地提着裤子。蒋肆正趴在床上,抱着大腿,撅起屁股,屁眼按照曾骞的交代已经提前润滑好。大概是等了一阵子,也没见周弓轶有什么反应,蒋肆撇过头催促:“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

    周弓轶羞赧地将裤子褪到膝盖处,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又把裤子往上提了提。他小声说,“不好意思,我现在进来。”

    看到周弓轶扶着阴茎进入蒋肆身体内,曾骞狠灌了一口酒,身体内腾起愤怒与嫉妒交加的热欲。他单手撩起自己的T恤,大力地揉起自己的乳头,喉咙里流泻出急躁的粗喘。

    “疼吗?”周弓轶轻缓地动了两下,问道。

    蒋肆配合地向后主动拱了拱,以方便青年贯穿自己,他期期艾艾道,“不……不疼,你动吧。”

    曾骞眼睛发热,想到他的小动物从未在性事上主动关切过他的感受。他仰头盯着天花板,喉头饥渴地动了动,指甲用力掐着乳头一拧,他喃喃道,“弓轶,让我疼。”

    蒋肆叫得有点戏剧化,调子过于高昂。周弓轶大开大阖操干几下便获得如此热烈的回应,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为了回馈蒋肆的诚意,周弓轶两只胳膊分别撑在蒋肆左右身侧,大力地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