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站在床边，低低垂着头。
房间里暗极了，阴阴凉凉，散发着一股臭味。
味道像很久没倒的烟灰缸，一凑近，那股呛臭熏人的气味就卷着男人身上的汗液味，通过鼻腔捅到喉咙里，令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床边坐着的中年男人，早已脱了上衣。
他佝偻着后背，肥硕的胸几乎能够碰到肚腩，几层厚肉叠在一块，丰硕的仿佛一下锅就能炸出肥油。
「小穗，到叔叔旁边来坐啊。」他笑了，露出一排黄牙，门牙上还粘着一块黑紫色的斑痕。
我赶紧摇头，抗拒的想要往后退，可背后是冰冷坚硬的墙壁。
「小穗长大了，不肯和叔叔亲近了吗？」
他眼睛本就不大，笑起来更是成了一条缝。偏是那条猥隘的缝隙中，能挤出卑劣的精光。
我低下头，依旧默不作声。
可他却向我伸出了手。
我心中一颤，手臂僵的不敢动弹，那双被老茧筑巢的粗粒手掌，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他的腿上。
「小穗好久没陪叔叔了，是不是在外面谈了男朋友？」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烟味散去不少，还夹带一丝舒肤佳香皂的味道。
多年笼罩在我头顶的阴影，使这味道与石楠花的气味契合，两两糅杂，挥之不去。
心头升起了一种类似于同类相食的恶心感。
我想，记忆是有气味的。
而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闻到舒肤佳的气味。
2.
我站在床边，低低垂着头。
房间里暗极了，阴阴凉凉，散发着一股臭味。
味道像很久没倒的烟灰缸，一凑近，那股呛臭熏人的气味就卷着男人身上的汗液味，通过鼻腔捅到喉咙里，令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床边坐着的中年男人，早已脱了上衣。
他佝偻着后背，肥硕的胸几乎能够碰到肚腩，几层厚肉叠在一块，丰硕的仿佛一下锅就能炸出肥油。
「小穗，到叔叔旁边来坐啊。」他笑了，露出一排黄牙，门牙上还粘着一块黑紫色的斑痕。
我赶紧摇头，抗拒的想要往后退，可背后是冰冷坚硬的墙壁。
「小穗长大了，不肯和叔叔亲近了吗？」
他眼睛本就不大，笑起来更是成了一条缝。偏是那条猥隘的缝隙中，能挤出卑劣的精光。
我低下头，依旧默不作声。
可他却向我伸出了手。
我心中一颤，手臂僵的不敢动弹，那双被老茧筑巢的粗粒手掌，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他的腿上。
「小穗好久没陪叔叔了，是不是在外面谈了男朋友？」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烟味散去不少，还夹带一丝舒肤佳香皂的味道。
多年笼罩在我头顶的阴影，使这味道与石楠花的气味契合，两两糅杂，挥之不去。
心头升起了一种类似于同类相食的恶心感。
我想，记忆是有气味的。
而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闻到舒肤佳的气味。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