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大人身在朝堂,兢兢业业,自是没有那么多精力吟诗作对,即便是这般,文采也依旧不减当年。”

    接着便又是一阵吹捧,崔义极为受用,连连点头,又对萧郁说了一番称赞勉励的话。

    良久,他才笑着说道:“下一位奏曲的,便是庄行首了。”

    雅间中,沈连城一听,便看向旁边的王鸿,问道:“王兄,你可准备了诗作?”

    王鸿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自然,而且是一首很不错的诗!”

    “比之方才萧郁所作如何?”

    “相差无几,甚至略胜一筹!”

    乐曲本无高低贵贱,妙音雅韵皆源于弹奏者的心灵,适才一位大家以精湛技艺演绎,已将一曲演绎得淋漓尽致,浸透听众灵魂。

    后来者即便弹一好曲,也难再激起千层浪花,赢得满堂喝彩,非曲不高妙,实乃前者珠玉在前,后来者难以为继。

    庄晚云的琴艺当是极好的,只是与当世乐家大贤相比,就逊色了许多。

    赞美声自是少不了,只是不知是冲着曲,还是对人去的,那便不得而知。

    曲毕,便轮到才子们各施才华,众人默契的将目光看向萧郁所在的地方。

    只是让他们有些意外的是,第一个赋诗的人,竟然不是他。

    一名儒衫青年从雅间内走出,一下将目光都吸引过去,只见他拱手致意道:“诸位,在下不才,听庄小姐此曲有感,特来献丑!”

    那儒衫青年生的端正,虽不是仪表堂堂,却独有一番风采,一眼便能看出诗书气,应是饱读诗书之辈。

    有人认出他来,顿时开口道:“这位是柳先生的学生盛公子吧?却没想到他会抢在萧公子前头作诗,呵呵~”

    “柳先生收的弟子应当不差,就是不知与萧公子相比如何?”

    “两者如何比较?柳先生收弟子又不看诗词作的如何,独有一套收弟子的法子,不过各个都是天资横溢倒是真的。”

    雅间后,卢璞玉端着酒杯,笑呵呵的看着自家师兄,勉励道:“师兄,莫要让他们小瞧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