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水意没喝酒,甚至整场下来一直都是格格不入的,这一点许江河并不意外,她就是这种性格,中场出来时对许江河说的那些话那个态度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许江河要的就是她这种性格,不需要改变,按她的原则走,做好她自己的事情。

    管账的要是没有原则性,那可就完蛋了!

    八点半左右,团建结束,员工兄弟们先走,许江河等几个合伙人晚一步,得结账,账肯定是走公司的了。

    出来时,桃子姐在酒店外等着了,她是来接走高远的。

    其实许江河有时候挺好奇高远跟她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恋人吗?应该是,但又感觉不那么像。

    当然了,这种事情许江河不会多问,因为不重要。

    高远毕竟算是顶级的企二代了,背景关系极为复杂,上次老学长谭中宏见面时措辞很有意思的说,他有幸拜见过高远的父亲,很佩服,是一位了不起的实干家。

    但合伙至今,许江河没看见高远背后的任何裙带关系人物出现,就没人来打扰过,他干干净净的像是个素人,这无非是两种情况,第一种是高远在有意控制,第二种是跟家里确实闹得太僵了。

    上车前,高远看着许江河,由衷会心一笑,说:“老许,今晚你又一次的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是吗?别急,以后多着呢!”许江河索性轻狂一回。

    “哈哈哈……”高远一愣,大笑,然后摆摆手:“走了!明天战场见!”

    “回去好好休息!”许江河嘱咐一句。

    高远走后,就剩下许江河和姚成文余水意三人了,姚成文依旧是那个小趴菜,这会儿已经抱着路灯杆嚷嚷着这墙怎么这么细啊?

    许江河摇头无语,然后看向余水意,把车钥匙递了过去:“你来开车吧。”

    余水意点头,去开车,许江河负责把姚成文扶上车,然后叫醒他,让他给他同事打个电话,到校门口接一下。

    车里,忙完这一切的许江河摇下车窗,吹了吹冷风,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但酒劲正上头着,一吹更晕乎。

    跟着,他突然一愣,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