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就当作没听见,都是一个村的,对方儿子和他还是同学,是啥货色,他能不知道,

    说话大点声都能吓得一哆嗦,赵勤带上他的话,真怕海上一个浪打船上,把那小子吓哭了。

    回到家之后,阿和又来叫他去吃饭,老太太已经做好了晚饭。

    “好点没?”

    “前晚阿奶给我用热毛巾敷了两小时,昨天感觉就好多了。”阿和还摆了摆自己的胳膊,证明已经没啥事了。

    赵安国正在和老太太喝酒,就听老太太道:“大国,家里的咸鱼不多了,这次的鱼获能不能留点小鱼,腌制一点。”

    中原地区,一般腌制食品会在秋冬两季,以冬季居多,但本地不一样,并不太讲节气,

    “我明天上午有时间去收购站,到时带回来一点。”赵安国不在意的道。

    赵勤突然心思一动,话说咸干的黄唇鱼吃起来会不会与众不同呢?

    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就萌发了试试的心态,拱了拱阿和,两人走到外边抽起了烟。

    “哥,有啥事?”

    “明天你到收购站黄唇鱼和毛鲿都拿些过来,一是给大家分分,二是留个几块肉,让阿奶帮着腌成咸鱼。”

    阿和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一会才愣愣道:“哥,腌黄唇和毛鲿!这…这个怎么腌?”

    “该咋腌就咋腌,腌咸鱼阿奶拿手。”

    “不是,哥,我的意思是这些鱼肉可遇不可求,腌…”

    “听我的,你不想尝尝咸的是啥味道?”

    “想。”阿和老实回答,不过片刻还是一脸纠结的道:“哥,咱这算不算暴殄那啥,会不会遭雷劈啊?”

    “滚!等一下进去先不准跟阿奶还有我爹说。”

    “哦,你也怕挨揍是吧。”

    赵勤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