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在让母后过来受辱。

    思来想去,也只有靖安姑姑了。

    想到这里,他也有些尴尬。

    此前他的那一番话,也早就传开了。

    那之后,靖安公主府就关门了,再也没有开过。

    他知道,是自己那一番话,伤了姑姑。

    他将孩子抱给乳母,有些拉不下面子,可想到自己都能去请余伯施,对自己姑姑低头又如何?

    不过在这之前,他决定向西域发一封电报,他要让李双安一起出面说话,他也好有个由头,要不然,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翌日,李新和余伯施重回朝廷,阿嗣重新给了他们封赏。

    第二日,李双安回了电报,拿着电报,阿嗣忐忑的来到了靖安公主府。

    而靖安公主得知他过来,依旧闭门不见,靖安公主的贴身太监道:“陛下,公主病了,实在是起不来身,她让奴婢向陛下告罪!”

    “靖安姑姑病了?”阿嗣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太监看向阿嗣眼中有些不满,“病了好些日子了,前些日子京城漫天谣言,公主一气之下,就病倒了。

    公主说,自己在南番十几年,都没有被困难压倒。

    但是她却挡不住来自自己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