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钊在外面,听见这叫声,一颗心紧紧的揪在一起。
尽管,他并不是认识这个妇人、但只要想想将来青言跟人成亲,也会面临今天这样的情况,他就忍不住全身的肌肉绷紧。
一通操作下来,竹影帮她擦擦脑门上的汗。
沈青言撤下银针。
“胎位已经转过来,现在跟着我的节奏,一起努力。”
刚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随着沈青言手势转动的产妇,如果刚才对沈青言还是半信半疑,那这会就是全身心的相信。
“好。”
马车外。
陆钊一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叶在他身边,搓着双手,自言自语地叨叨。
“我娘就是生花果难产走的,她走没多久,我爹也走了。家里其他亲戚趁机抢走我们家的财物,把我跟不到三个月的花果,赶出家门。乞讨的路上,幸亏遇见小姐,收留我们兄妹俩。”
“那会你多大?”
“七岁。”
说起往事,花叶不甚唏嘘。
要是娘生产时,能遇见小姐或者小姐的师傅,娘说不定就不会有事。
得得得,尘土飞扬。
一对人,骑着马,快速的从一侧官道上,疾驰而过。
吁·····
为首的人,忽然拨转马头,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