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喃喃道:“是的,我的面具没有你的好,所以没有表情。”

    “哦。”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她阴森森的。

    “我从十八岁就进入了重案署工作,现在整整八年,我戴了整整八年的面具。”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点悲哀。

    “平时也不摘吗?”

    “一个月只允许摘一次,除非执行特殊任务。”

    “什么样的特殊任务?”

    “杀——人。”她咬字很重,“我们反而会用真面目去杀,人。”

    “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你是谁。”

    “是的。”

    我好奇的说道:”我想看看你。“

    “可以,你去把你的卸妆水拿来。“

    “不急,等注射完的。”

    “不用,我自己也行,我会按照你的速度推。”

    我好奇心大盛:“那我去取。”

    我走回房间拿来了卸妆水。

    她接了过去,单手敷在脸上。

    一分钟之后,面具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