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清楚嫣然郡主就是先帝,而世人不知。

    是以,也没看到卫清晏渐渐惨白的脸和唇角溢出的血迹。

    直到,时煜问出那四人是谁后,不放心卫清晏,走过来看看她,手一碰,人就倒了下去……

    回京的官道上,两辆马车疾驰,数名护卫骑马随行。

    惊蛰跳上前面的马车,禀道,“爷,冬藏已经带着景阳快到了。”

    马车里无动静。

    他想了想,又道,“爷,您莫担心,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事的,她只是累了,休息休息便好了。”

    话是这样安慰,可累到什么程度,能让人睡五天还不醒啊。

    没有呼吸,没有脉搏,脸上毫无血色,若非知道王妃是起死回生之人,与常人有异。

    他都要以为王妃没了。

    王妃这种情况不好在益州请大夫,在回京的路上,他掩饰身份请了两个大夫。

    一个三指刚搭上王妃的脉,便说是死脉,王爷的脸顿时冷如寒冰,他忙让暗卫将蒙了眼的大夫送了回去。

    另一个则是直呼稀奇,没了气息和脉搏的人,身体竟有温度,说不出个医治方案,反倒将王妃当成研究对象,追着王爷问东问西。

    王爷心急如焚,他哪敢让大夫缠着王爷,亦是忙提了大夫的衣领下了马车。

    知道那些庸医看不出王妃的问题,王爷也不再让请医了,自己抱着王妃不撒手,急得嘴上都长了水泡,人也憔悴不堪。

    惊蛰真担心,王妃再不醒,他家爷就该倒下了。

    惊蛰胡思乱想间,终于等来时煜的回应,“皇上真的没有昏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