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唠唠。”

    许清扯出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南疆的蛊术在外人看来无比神秘,又被传的极其邪乎,时常会有人对此类新奇的事物感兴趣。

    “其实黄某人对蛊术也只是一知半解,因为这东西盛行在南疆地带,基本都由各个寨子里的巫师传承,极少会有蛊术传在外面。”

    黄升停顿片刻,便急忙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东西,生怕惹得这位太后亲侄不高兴。

    “但黄某人对蛊术的历史倒是知道一些,据传南疆蛊术兴起于一位南疆的母神,历代只有女性能修炼此法。也正因如此,云滇南疆的山寨里才多是女性掌权,男人的地位很低,职责仅有劳务摘果。”

    古代中原是极其典型,重男轻女的社会,因此许清听得也算是津津有味。

    “南疆的山寨虽然分布零散,不过在三百年前,曾被一位法力通天的女巫统一为一处,名唤五毒教。但那位巫女因鼓励当时的云滇王与中原开战,听说遭遇了天罚,被自己所养的虫蛊开膛破肚,死在了住所。自此之后,五毒教也就人心涣散,分崩离析。”

    许清突然开口问道:“后来呢?”

    黄升继续说道:“五毒教覆灭后,寨子与寨子之间便没了联络,现在的云滇王算是各部族推举出来凑场面的人物,对南疆的掌控力度很弱。”

    许清听完,对云滇这个地方有了新的了解。

    “对了,我听说云滇王曾进献给姑姑一只珍惜的虫蛊,名叫金蚕情蛊。”

    黄升闻言一愣,随即面色迟缓的点了点头,说出了这只珍惜蛊物的来历。

    “确有此事,情蛊是那位母神流传下来的特殊蛊物,炼制的方式成谜,在苗疆地带一直是一个传说……至于那金蚕情蛊,早先源自于五毒教,那位巫女与当时的云滇王逝世后,留有一只虫茧。听说云滇王将此物孵化成了幼虫,进献给了当今太后。”

    许清点了点头,表明自己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黄升的说法与自己听到的消息相互契合,但也没有相差太多。

    唯一让许清感到新奇的,便是那五毒教的历史。

    ……

    经过一路的闲聊,两个时辰倒也过去的很快。

    等大批车队走出高大的城门外,就转为乘车赶往老君山。

    至于在山上举行的仪式,倒是按部就班,如许清想象的一样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