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缩了缩脖子,有点心虚:“那我当时疼啊!”

    陈英听明白咋回事了,就是陈青血沥,惜命,小题大做了呗!那也不是啥大事,从小到大不都这样,至于那么生气么?

    接收到她妹的求助信号,陈英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的开口:“她血沥吧,指定有点随根,随谁~呢?”

    是啊,随谁呢?

    能随谁呢,指定是在场的人呗!

    那李素珍扒苞米,干一个秋天的活,十个手指头全是肿的,晚上睡觉浑身酸。陈青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有人呜呜哭,睁开眼睛一看,李素珍就抬着两只手:“这个也疼、这个也疼、这个也疼,哎呀妈呀都疼啊~”

    那哼哼的都带调儿,能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