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

    随着一声细微到难以察觉的声音响响起,要掀马车帘子的士兵动作一僵。

    随后便是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可以走了。”

    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木木的感觉。

    蛊虫入脑,生机已断!

    随着士兵让行,马车又是嘎吱嘎吱的震动了起来。

    “给我站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坐着马车走出了几十里,面前突然响起了一道大喝。

    同时马车的前后也是多出了几个人影。

    “还真是我那位我老师。”

    感受着其中一个人的炁,净明不由的挑了挑眉头。

    那是王耀祖的炁。

    除了王耀祖的炁之外,还有两道熟悉的炁。

    当然,更多是不熟悉的。

    “你们是?”

    “全性?”

    坐在马车上的赵真看了一眼拦着自己去路的人,随后开口说道。

    “咋?全性就不能拦路打劫了?!”

    听到赵真的话,拦路的光头大汉不屑的吐了一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