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口也死不了人。”

    听到陆玄钰这般说,陆玄镇当即不乐意了:“阿钰,我们才是一头的好不好,不帮着我骂宁王那个混账家伙就算了,还这般说我。”

    陆玄钰不紧不慢地坐下后,道:“陛下最是忌讳手足相残,平日里你们看不顺眼,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要是让陛下知晓你们动手相伤,赏你们一顿板子都算是轻的。”

    听后,陆玄镇冷哼一声,言:“还不是宁王惹的我,他这么大个人还欺负自己的弟弟,真不要脸。”

    陆玄钰扶额,揭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要不是小时候他要杀我,我会记恨他?”

    陆玄钰听后不说话了,脑中回想起儿时的一次秋狩。

    那回秋狩,陆玄镇追逐一只花鹿到林中深处,就在埋伏中的陆玄镇冲出去之际,一只羽箭穿空而来,陆玄镇反应迅速侧了身子,羽箭便擦着陆玄镇的衣领而过,射中了花鹿。

    这只羽箭正是宁王射出的。

    而宁王驭马走近后,也只是对陆玄镇冷冷地道了句歉便下马提起花鹿就要走。

    陆玄镇见后便上前阻拦,不仅谴责宁王差些杀了他,还执意认为这花鹿是他的。

    二人便也因此争吵起来,最后闹到陛下那里,二人各执一词,都将脏水往对方身上泼,又没有见证人,陛下一时难以论断,恼于二人没有半点兄友弟恭,便都责罚了二人。

    二人的梁子便自此结了下来。

    而她同陆玄镇一同在皇宫长大,又瞧不惯宁王做的那档子事,便也带着不喜欢宁王,在陆玄镇和宁王吵架时,多帮着陆玄镇。

    回想至此,陆玄钰开声询问陆玄镇:“青城山的道士请回来了吗?”

    言罢,陆玄镇露笑:“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不成,当然是请回来了,宁王那混账家伙还和我抢小道士。”

    “那人去了宁王府?”

    陆玄钰不见有道士身影,也不见陈平禀报,便推测道士去了宁王府。

    “唉,我和宁王争执不下,就让小道士自己选,本来他都要跟我走了,但一听我要去怀仁王府,就改口和宁王走了,真是怪事,你干什么事惹青城山的道士了?”

    陆玄镇满脸不解地看向陆玄钰,陆玄钰也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