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他可是祸害了数以百计的良家女。”

    “他应该是个暴露狂,很极端,但终归没有强上。”

    “可你现在应该要明白,这里是大昭,不是你那人人平等的国家。”

    此言一出,阮梓清一惊。

    不等阮梓清再去细想,陆玄钰再次开声:“那些被疯瘸子祸害过的女子,无一不被唾弃,若是嫁做人妇的,被夫家万般刁难,若是尚未出阁的,难以寻得门当户对的人家,即便有,也是要不来彩礼。

    贞洁,一个一直以来都只束缚女子的词。”

    陆玄钰观察着阮梓清脸上变换的脸色,露出笑意来。

    “那——他不是贿赂了官府吗,盗窃好像也不是很重的罪名,最后又怎么被抽筋扒皮的?”

    “那年朝庆节我照旧偷偷溜出宫凑热闹,手中把玩的金钱不慎掉手滚到暗巷里,我去捡的时候碰见他了,他正蹲在暗巷里头捧着一件衣物嗅得入神,金钱恰好滚停在他脚边。

    他注意到后捡起金钱就跑,我拦住了要追他的玉生二人,而后我命人去查了他,以偷窃我的‘金钱’为命逮捕的他。”

    “那也只能算是盗窃啊?”

    阮梓清仍旧不明白。

    “金钱是我皇伯父御赐的,抓到他的时候金钱被他藏在鞋里了,偷窃皇家御赐之物,将金钱放在他的鞋里,玷污皇家,这些罪名,足够了。”

    陆玄钰其实很想简洁成一句话:我要他怎么死他就得怎么死。

    但是顾虑到阮梓清难以理解,便好脾气地解释了一番。

    听了陆玄钰的解释,阮梓清觉得这疯瘸子死的好,省得留在世间祸害人。

    “那整挺好——说来,如果有人拐卖孩童妇女,那该当如何治罪?”

    阮梓清突然来了好奇之心。

    哪知陆玄钰却是微微抿唇,而后开声:“我觉得你需要好好熟悉熟悉大昭律令。”

    “呃,嘿嘿,这不是没空,那些这么多,我看了头晕眼花的,之前看了个大概,反正我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不做什么坏事,总不可能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