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正是个大贪官,强抢了不少清白民女和民妇到府上,证据我已经收集好了——行,解释完了,待会儿出去你便如此做……”

    陆玄钰要压声低语,为了防止叶槿谢听不清,便一手抓着叶槿谢的小臂,几乎是附在叶槿谢耳畔言语。

    也好在陆玄钰言语足够简洁明了,若再复杂些,叶槿谢怕是要记混。

    “喏,给你打的小抄,待会儿你就坐在高堂上,不记得或记岔了便打开瞧瞧。”

    陆玄钰将早已卷好的信纸塞入叶槿谢手中,随后拍了拍叶槿谢的肩头,一脸认真:“我信你。”

    此话陆玄钰倒非虚言。

    一来是她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二来——则是出于对叶槿谢莫名的一股信任。

    “叶槿谢。”

    陆玄钰突然拉住走了两步要出去审案的叶槿谢。

    “世子?”

    叶槿谢侧过身,面露疑惑。

    “你——算了,你先去吧。”

    呼之欲出的问题被陆玄钰强行压下。

    只觉莫名其妙的叶槿谢也并未多想,转身便出去审案。

    手中有了人证物证,叶槿谢便有了底气。

    此刻,断了臂的李正已被蓝田撒了些止血粉,胡乱包扎一二后便被卸了下颚压在一旁。

    堂外围观的百姓越发多,议论声此起彼伏,但也都不敢过于高声。

    待叶槿谢自堂后而出,嘈杂声瞬间消失。

    坐于高堂上,叶槿谢压下心中的三分紧张,随后朝一旁的师爷点了点头。

    接收到信号的师爷当即看向堂下一脸紧张的余槐,道:“余槐,除去方才的物证,你可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