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烧开了,我先倒了一杯给谢亚东:

    “谢队,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口渴了吧?喝口水润润嗓子。”

    “不必!”谢亚东板着脸,不为所动。

    卫鹏着急地挠了挠后脑勺:

    “那啥,平安,谢叔是比我还坚定的无神论者。

    要不你现在招个鬼出来让他瞅瞅,这样他才会相信我们。

    哦,对了,他这人胆子特别大,一般的鬼可能还吓不到他,搞不好还被他给吓跑了。

    你最好招个厉害点的,越可怕越好。

    来个贞子,或者咒怨里的伽椰子之类的。”

    卫鹏边说边比划,张牙舞爪,努力模仿着影视剧中厉鬼的模样。

    我:“……不好意思,我跟岛国的鬼不熟。”

    谢亚东:“……”

    静默了片刻,谢亚东见我一言不发,慢悠悠地喝着茶,有点沉不住气了:

    “孟平安,你还是什么都不愿说?

    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问你好了!”

    看得出来,短短几天内就发生三起恶性案件,这位刑警队长压力山大,恨不得扒开我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他兜兜转转了,抬手阻止了他的问话:

    “谢队,在你问我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这些年是不是一直感到脖子疼,到医院去检查,却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