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儿拉了拉王瑞的手臂，轻声问：“你要去做什么？”
王瑞老实回答：“我想去找李文山老先生，谈点生意。”
“我劝你别去。”
乔灵儿低声道。
为什么？王瑞疑惑地看着她。
“李文山是公司的大客户，平时都是林总亲自接待。
林总不在，就由邓阳负责。
你现在过去和李文山谈生意，邓阳会放过你吗？”乔灵儿反问。
王瑞解释：“上次邓阳卖给李老先生的血玉，差点害死他，我去是给他擦屁股。”
林慧雅曾告诉过王瑞，李文山是慧雅斋的重要客户，必须谨慎对待。
而王瑞正好有帝王绿翡翠，如果卖给李文山，既能得到一大笔钱，又能助他延年益寿，一举两得。
王瑞觉得乔灵儿说得有理，现在邓阳正在接待李文山，他贸然介入确实不合适，所以他决定稍后再行动。
等了几分钟，贵宾室的服务员快步走来，说：“你是王瑞吧？李先生请你过去。”
王瑞起身，整理衣装，回答：“我马上就去。”
因为是李文山主动找王瑞，邓阳也没什么好指责的，但乔灵儿还是提醒：“王哥，小心点，邓阳是个伪君子，这种人比真小人还讨厌。”
王瑞轻轻一笑，说：“他不来惹我，我懒得理他，如果他敢动我，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语气轻松，像是在开玩笑，但乔灵儿相信王瑞真的做得到。
“我陪你一起去吧。”
乔灵儿起身，跟着王瑞走向贵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