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泉早已惊惧,瘫坐于地,心中暗自思忖:那年轻人究竟何许人也?何故连陈总亦对之敬重有加?
忽而,曾大泉跪伏于叶辰之前,连连叩首,哀求道:“叶大师,求您饶我一命。我自幼生于金陵,父母亲友皆在此地。若终生不得归乡,吾生何乐之有?”
叶辰冷声回应:“尔为香榭丽之经理,陈泽楷自不会亏待于尔。尔年薪奖金,少则一二百万,足以在金陵过上富足生活,跻身高薪一族。然尔却甘为刘铭之走狗,率香榭丽保安,助刘铭殴打他人。今日之果,皆尔自取也!”
继而,叶辰质问:“汝可知,尔与保安皆为香榭丽所雇?香榭丽雇尔等,乃为服务每位顾客,尔当公平对待,为何独对刘铭有求必应?甚至助其殴打他人,此岂香榭丽所赋之职责乎?”
曾大泉泣不成声,答道:“叶大师,实不相瞒,吾见刘铭有些背景,欲结交攀附,故特意讨好,实乃一时糊涂也……”
叶辰冷笑:“成人之事,当为一时糊涂付出代价!”
言毕,叶辰转向洪五爷,怒斥:“洪五,还不动手,待何时乎?”
洪五爷一见叶辰,怒气顿生,急忙挥手示意手下,冷声道:“给我狠狠地打!”
众壮汉闻令而动,围住曾大泉,拳脚相加,直至将其打得奄奄一息,方才停手。
曾大泉躺地,哀嚎不止,痛苦难忍。洪五爷冷声道:“我给你半天时间,离开金陵。若明天日出之时,我仍见你在此,必取你性命!”
奄奄一息的曾大泉哽咽道:“五爷,能否宽限两日,让我治好伤再走……”
“滚去外地治!”洪五爷怒斥道:“给你家人打电话,包一辆救护车,立刻离开金陵!若你死在外地,不准回金陵下葬,否则我必掘你坟,扬你骨灰!”
曾大泉闻言,吓得如羊癫疯发作,抽搐不止。
此言真是太狠了!赶尽杀绝,连骨灰也不容回归!
这一刻,曾大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也明白,自己是自作自受。
陈泽楷让自己负责香榭丽温泉,本该好好服务顾客,自己却为了巴结个别顾客,带着保安殴打其他顾客,严重失职!
更何况自己还得罪了一个连陈泽楷都恭敬的贵客,没要自己的命已是开恩!
于是,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哭泣着给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找救护车,送自己去隔壁城市治伤。
搞定了曾大泉,洪五爷才讨好似的看向叶辰,笑道:“叶先生,要不要我陪您进去办理入住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