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了气息。

    二毛子松开油锯链子后连瞅都没瞅那个女人,直接走到外屋把张利民扶到炕上。

    二毛子打了一盆水,随后又把家里的药箱拿出来帮张利民处理伤口。

    他家里没有麻药,二毛子拿了一瓶白酒递给张利民说道:“利民哥,家里没有麻药,你先拿这个对付一下。”

    像他们这样的老混子,什么事儿没经历过。

    以前他们受伤了都是自己包扎。

    他们以前也不用麻药,感觉疼了就喝一瓶白酒。

    二毛子把白酒的盖子拧开后,张利民拿起酒瓶一口喝了一瓶白酒。

    随后张利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二毛子已经帮他处理好了伤口,肩膀上的子弹也取了出来。

    不过二毛子却没在屋里。

    张利民从炕上下来,走到窗户边警惕的向外看去。

    张利民为人谨慎,再加上他和二毛子已经有六年没见,他担心二毛子会点他。

    毕竟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都为了利益把他给点了。

    更何况是从前的小弟。

    张利民向外看去时,发现二毛子正在用石头压在地窖盖上。

    东北的冬天特别长,以前的交通又不方便,一到冬天很难吃上新鲜的蔬菜。

    所以家家户户都会挖个菜窖用来储存土豆什么的。

    张利民看到二毛子用石头压在地窖盖上时,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他进屋时看到的那个女人。

    “好兄弟。”张利民沉声说了一句,随后又对到炕上躺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