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收她做干女儿了?”

    孟达思问。

    “嗯!”

    干妈樊荣华肯定地点点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关于无性婚姻的事,他倒还是晚上听到莫梦诗说过。没有想到在这之前,干妈就与她谈过此事了。

    孟达思这才想起,昨晚莫梦诗为什么发神经,又他陪她睡一个晚上?原来!他们之间,是最后一个晚上了。

    原来!干妈已经和她谈过了!莫梦诗才发神经。

    回到出租屋,果然是:莫梦诗的衣物什么地,一样不剩,都全部带走了。留下的,只有回忆,和房间里女人留下的气息。

    躺椅上面的棉被也收走了,铺在内间的床铺上。一切收拾得就跟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一直是他一个人居住的一样。

    不留痕迹!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那么地熟习又是那么地陌生。

    孟达思突然地很难过!

    他知道!不留下任何痕迹不仅仅是莫梦诗的意思,也是干妈的意思。

    忘了吧!忘了吧!

    我们只是天涯相逢地过客!

    屋内屋外看了一遍,最后!孟达思躺到了躺椅上,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拨打着莫梦诗的电话。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电话竟然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