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她就是一庸医,压根就治不好你的!”

    白袍男人浑身药香,来到神医馆前,怒指楚月,面红耳赤的骂骂咧咧:“萧将军的手臂旧疾,深入骨髓,需要至少十年的调养才能好,我已为将军调养多年,再等几年就能好,这时让庸医来医治,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白袍男人,名为郭康,是被药神宗赶出的落魄医师,多年以前,一路漂泊,辗转四海。

    后来被护国将军府收入麾下,一心医治萧将军的旧疾,除他以外,再也没有药师敢治萧天佑了。

    今日听说萧天佑要来神医馆,便气急败坏,怒不可遏,上赶着来砸场子。

    楚月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如看跳梁小丑般,惬意地望着他。

    “郭药师,神医馆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

    宋夙冷声喝道:“你若再敢对叶神医不敬,休怪我的人,对你无礼了。”

    郭康恼羞成怒,望着牌匾上所刻的“神医馆”三个字,不由大喝道:“我郭某对长安忠心耿耿,为萧将军疗伤多年,就为了等萧将军重振雄风时,岂能半途而废?”

    周围,是莫青舞等人。

    楚月静默不语,将药箱打开。

    萧天佑的旧疾,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若府上常年有药师调理,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至少会好转许多。

    楚月抬眸望向萧天佑:“萧将军,近一年来时,右臂是否如中风般,渐而无力,动作迟缓,时常伴随着轻微入骨的疼痛,而每隔半月,就会发生一次钻心刺骨难以忍受的大痛,严重时,会有痉挛状,甚至会晕厥过去?”

    后侧,萧离蓦地朝她看去,眼底闪过细碎的光。

    叶神医所言,完完全全地准确。

    过去的一年,萧天佑的每日都很难熬,时间越长,越是痛苦。

    但萧天佑却如个没事人般,昼夜不分地处理事务。

    即便身怀旧疾,过去几年,也曾镇守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