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才洗过。

    而且还能闻见香味。

    如果季衍之鼻子没有问题,那就是他故意找茬。

    很显然是后者。

    至于为什么找茬,这就和季衍之说她谈恋爱是一个道理,想不通,莫名其妙。

    奚柚没理季衍之,越走越快,索性直接跑了起来,把季衍之甩在了后面。

    上车把车门一拉,差点就脱口而出回家两个字。

    司机阿青是新来的,从后视镜里看见奚柚脸色不好,心想着是不是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合适。

    奚柚收回落在车窗外的视线,发现阿青欲言又止。

    郑伯生病了,阿青是吴伯安排来暂代郑伯的,三十出头,不怎么爱说话,一说话就容易脸红。

    “你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要吃糖吗?”

    奚柚从包里抓了一把,糖是季衍之中午给她的,有很多口味。

    她递到阿青面前,“你想吃什么口味,直接拿。”

    “谢谢。”说完,阿青拿了离他自己最近的一颗。

    把糖捏在手心里,阿青抬头再看奚柚,发现心里的紧张感减轻了很多。

    他不擅长和人交流,一交流就会紧张得手心冒汗。

    倒不是他恐惧和人打交道,而是怕自己的笨嘴惹人不高兴。

    阿青很小心地说出口,“我看您心情不好,想问问您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