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好奇:“治愈是什么意思?”

    “噢,你们确实可能不清楚——所谓治愈,是针对长时间经受实验的缔结者,他们的力量因为多次实验被污染,教石能很大程度上让他们的能力回到原初的样子。”埃尔维斯解释道。

    熵:“就像阿奇博尔德一样?”

    “……是的,看来董事和你们说了他的状况,阿奇博尔德先生因为年轻时承受太多次实验,能力污染已经非常严重,就算是教石也救不回来了——他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话到后面,埃尔维斯的声音越来越轻。

    “教石是怎么来的?”

    埃尔维斯摇摇头:“我只知道是教会那方运来的,产地……我也不清楚。”

    几人一边说话一边走着,不多时又路过刚才的地方。

    熵看着玻璃另一边被严加管控起来的男子,他仍然在昏迷之中,但全身都被绑上了束缚带。

    即使意识不清醒,他的身体肌肉也是时刻绷紧的,似乎时时计划着逃离这处地狱。

    ……

    熵想起了那次去奴隶市场被炸弹炸死的男孩,想起了那个孩子跑过她时眼中的渴望和对自由的向往——跟眼前这个男子刚才要陷入昏迷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怎么说呢?这家伙刚才要是不是挟持她,而是立刻逃跑,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熵?”

    玦看到她一直在沉思,不由疑问。

    行吧!算他幸运!

    熵暗暗决定,她抬头看了眼房间号——603室。

    “啧,要不说有人运气就是好呢?”熵没头没脑地感慨着。

    玦看着眼前的房间,他想起熵和他讲过的奴隶市场,顿时了然。

    “呃,米兰姆女士,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