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街道上,两个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路灯下闪烁。

    “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啊。”

    李子琼背着顾谦的一只胳膊,企图把他像烂泥一样的身T撑起来好让两个人顺利到达目的地——他现在租的公寓里。

    李子琼步子有些不稳,这是当然的,谁驾着一个b自己高半个头,T重起码65公斤以上的人都会吃力,何况这人好Si不Si还在乱动。

    不是说她李子琼有多么烂好人,在深冬宁可去自愿送一个意识不清的酒鬼回家,也不在开着暖气的卧室里睡大觉。

    只是她们两个是从小就相识的青梅竹马,照顾顾谦好像是她从小时养成的下意识行为。

    幼年时期的顾谦b现在可Ai多了,只会躲在她身后,拽着她的衣角不撒手。就连睡觉都要粘着她。

    不像现在这个衣冠不整的男人。

    李子琼垂着眼帘盯着脚底的路,陷入了乱七八糟的回忆。不记得是哪天开始,见到顾谦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大不了把自己喝Si的架势,衣衫大敞躺在红sE的灯光下,或者是跺着高跟皮鞋独自一人瑟瑟发抖站在酒吧的门口。

    见得多不意味着她会习惯,每一次,无一例外都会让她青筋暴跳。

    而在学生时代的那个表达情绪总带着奇怪别扭感的青涩少男就像一个被随意扔下的,g枯的废弃茧皮。再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