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她的态度伤到,秦金莲吃过饭就伤心的走了,都没来跟她打声招呼。

    娘家的那些亲戚也没敢来她面前讨没趣,沈明珠乐得清静自在。

    送完宾客,收拾好回家已经是傍晚。

    这年代的人都很节俭,吃席剩的菜都会全部打包回家慢慢吃,沈明珠没要,都让亲戚带走了。

    倒不是嫌弃,而是饭店的菜重油重盐,她正在哺乳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晚饭简单煮了一锅萝卜肉丝白粥,炒了两个家常小菜。

    晚上,喂完奶,把女儿哄睡后,沈明珠盘腿坐在床尾凳上拆今天收的礼。

    跟其他亲戚朋友送的满月礼比起来,严家姐弟和钟箐的礼都格外贵重。

    严屹和钟箐送的是一对金手镯和一块火柴盒大小的羊脂白玉佩。

    严素送的是一只金锁,实心的,沉甸甸,少说也有百来克。

    按照现在的金价,这枚金锁就要两千多块。

    对于严家人而言,这不算什么,可对她而言却是不少的负担。

    但收都收了,总不能再还回去,只能记下来,日后再找机会还人情。

    正把严素送的礼品记到小本本上,裴子珩敲门走了进来。

    “妈妈。”

    沈明珠合上小本本,“儿子,过来,妈妈抱抱。”

    今天为女儿的满月酒忙了一天,都没跟儿子好好说句话,她很担心儿子会觉得受委屈和冷落。

    裴子珩乖巧的任由她抱了一会,然后从兜里摸出一根红绳编的手绳,绳子的尾端坠着一只小手指头大小的金牛,以及两只豌豆大小的铃铛。

    晃动间,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儿子,这手绳是你自己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