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漠主持此赛事,已有百年历史,所以即便选手们用“昵称”参赛,也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只要一个照面,他就判出此人是新人还是老人。

    “唉!这帮家伙,明知无望前十,还要来凑热闹,看来报名费还是设得太低了。下次给它涨到2万,我看他们还来不来。”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就听唐蔓鹭又换了个话题道:

    “对了,这届选手实力如何?”

    “修为情况嘛,与上届差异不大……”

    邢漠边说边从戒中取出一张清单:

    “金丹后期3人,金丹中期16人,金丹初期67人,筑基后期86人,筑基中期无,筑基初期1人。”

    “什么?”蔓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筑基初期有人参赛?”

    “正是!”邢漠点头确认道:

    “此人初次参赛,自称‘为秤砣而战’。入府时属下亲自测过,的确是筑基初期。”

    “筑基初期跑来凑什么热闹?”

    对普通修行者来说,一万灵石的报名费绝非小数。

    一个筑基初期的家伙,居然肯花这么多钱跑来参赛,当场引起了唐蔓鹭的好奇:

    “他几时首战啊?”

    邢漠捧着以魔晶书写的对战表,一边查阅一边回道:

    “呃,明日九时,十七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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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柏九提前一小时来到比武场,将场内三十六座比武台全部走了一遍。

    一方面是想通过熟悉环境,降低自己的紧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