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又可笑。”

    赢时擦拭动作一顿,手帕折叠用干净一面继续擦拭,“我会让太医全力救治,你不要多想。”

    “多想什么?”

    “在我这里,死不代表一笔勾销。”

    她从赢时手中抽走染血手帕,扫了一眼地上血迹,冷眼道,“晦气。”

    裴瑾舟被抬回镇北侯府,赢时跟着去了。

    把原因经过全部隐瞒,只说是被人针对下毒。

    太医院来了一半太医,经过一天一夜急救才堪堪稳住心脉。

    “只是经此一遭,裴世子的身子恐怕大不如前。”

    “以后汤药常伴。”

    镇北侯也苍老许多,“命保下就好。”

    裴瑾舟从虞初院子里中毒抬出来的事,赢时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有整个监察司做眼睛的皇帝。

    得知刚叫到皇宫训斥完,又跑到虞初那。

    甚至还隐瞒了裴瑾舟在哪里中毒,怎么中毒的原因。

    看着监察司送来的折子,皇帝重重摔在龙案上,“老二越发无法无天!”

    “一个两个为了个女人,都昏了头了!”

    “这虞初是什么妖精不成!”

    一个重臣为她自尽,一个皇子忙前忙后就为将人摘出来!

    皇帝面色阴沉,“红颜祸水,留之大患。”

    大太监背脊弯曲,皇帝轻飘飘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