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说得有道理,只是这德可不是给我一个人积的,宝宝现在一岁多了吧?我想以她的名义捐助一所小学。”

    陈焱见他们不答,意味深长的装无知道:“有什么问题吗?放心,我不会主动去见宝宝的。”

    陈焱硬的不行,索性来软的,最近每次出现都是奔着给人添堵去的。

    容绍聿要不是碍于身份和场合,真想直接揍他。

    安昕深呼吸一口,话音倒是清浅:“陈先生,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宝宝是不可能还给你的,你不用再试探了。”

    现在他们已经在私底下准备变更抚养权的事了,到时候除了真正照顾过宝宝的梁冰冰,其他人谁也别想把孩子从他们身边带走。

    “安医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对法律知识应该是一窍不通吧,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陈焱愤恨的看着她。

    “确实。”安昕若有所思的点头。

    “不过我在医院里待的久了,类似的情况倒是见过不少,有些人妻子生孩子和养孩子的时候都不在,等孩子大了,才想起要摘桃子,结果却连孩子的名字都说不上来。”

    不同于容绍聿的夹枪带棒,她反正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有什么就说什么,并且打蛇打七寸,讲的全是没有刻意雕琢过,但却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容绍聿同她并肩站着,靠周身无形的气场替她压住了蠢蠢欲动的陈焱。

    陈焱看起来很生气,因为他确实是不知道宝宝的名字,从前是漠不关心,现在则是想打听都问不到消息。

    “摘桃子这种事,还是得等到二十年后,我退休再跟他们一起熬就是,至于现在,也犯不着总叫他们大名,我听说圈子里很流行给孩子起小名,不知道宝宝现在叫什么?”

    他说着,不失遗憾的往他们身侧的位置看去,他们若是带宝宝出门,都会习惯性的把婴儿车扶在这边。

    他的目光没能成为秘密,只一个打眼的功夫,就被两人捕捉到了。

    安昕和容绍聿是日夜照顾宝宝的人,当即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无言的交流起来。

    这家伙似乎是真得后悔了,怎么办?

    当然是更不能让他接触到宝宝了。

    容绍聿打定主意道:“陈总难道不知道宝宝从前叫什么吗?我记得之前去梁家喝满月酒,你和梁小姐如胶似膝,肯定早就把名字起好了吧?倒是我和安昕陪她这么久,只能笼统叫个宝宝。”

    不就是打太极么?他不仅深谙此道,而且还是其中的高手,让陈焱答和不答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