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二楼……一楼,血洗后的姜冰一行走出黑烟滚滚的大楼,拖着杨德胜与薛莹会合。

    看了眼拖行长长的血印和一行从大楼里延伸过来的血脚印,薛莹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走过来饥接。

    “怎么还给拖出来了,不现场解决?”

    “哪能让这老东西得便宜,多少女性因为他的政策没了明天,多少女性因为他的政策保守迫害摧残,不能让他轻易的死了,要好好炮制炮制。”

    “更要震慑震慑一些脏东西。”

    人拖到装甲上,姜冰在系统里掏了掏,递给薛莹一把杀猪用的剔骨刀,还有一捆绳子。

    “要我做什么?”薛莹接过宝刀。

    姜冰简单说道:“四肢开口放血,但要控制血的流速,不能一下子流死了,最好是流血和造血持平,伤口不能结痂。然后拿绳子捆上,衣服就别扒了,免得冻死,游街示众。”

    杨德胜听到这话,立刻怒目圆瞪,声嘶力竭的开吼。

    “士可杀不可辱!士可杀不可辱!我是堂堂部长!大隆的堂堂部长!贱人!你们怎敢如此!”

    姜冰不惯着,冷着脸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杨德胜天旋地转,半边脸肿得老大,后槽牙噼里啪啦往外吐。

    那句诗是怎么形容来着?大珠小珠落玉盘?

    “就凭你也敢说这话?别人你不知道,薛莹的遭遇你不知道?!你们虐待迫害在先,就别在这里抱怨谩骂,一点种都没有的懦夫!”

    言毕,姜冰四下寻找,找了根木棍一并交给薛莹。

    “放在这老东西的屁眼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忽然,姜冰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一堆在大楼地下二层中缴获的玩具,有堵嘴的有专注前胸的有专攻其他方向的,都交给了薛莹。

    “哪些能用得上,全喂给这老登!”

    薛莹接过,一看好家伙,都是自己领教过威力的。

    “我明白了,你瞧好吧,等会儿让你欣赏艺术。”

    说罢,薛莹阴恻恻的走向杨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