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不太喜欢阴阳怪气,很厌烦的,干脆不往来,也不说话。

    可许嫂子就觉得她没安好心,刚刚和陈可秀在背后嚼她的舌根,尤其还赞同陈可秀让她休息的话,简直是捅了马蜂窝。

    这不是一群人想合伙把她踢出去吗?

    她冷冷一笑,“房恨美,听说你是个大学生。怎么着啊,看到人家得了个主任的位置,你就恨不得巴巴的上去当个狗腿子?她这个位置,还指不定是怎么得来的。”

    蒋嫂子瞠目结舌,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有病?我犯得着当狗腿子吗?不管你服不服,陈主任是我们的领导。你口口声声要军事化管理,谁教你领导说一句话你顶一句的?别人都懒得搭理你了,非要犯贱?”

    她懒得和不喜欢的人往来,没事不说话,并不代表是个闷葫芦。

    社会福利院长大的,虽然有国家的照顾,在里头,真是个软包子,也会过得艰难。

    骂人,她会得很!

    只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惹到她,骂得她祖宗奶奶都不认识。

    许嫂子被骂了一顿,有点蒙,她自觉是高素质的人群,连带着蒋嫂子这个大学生,她也觉得的应该是这样。

    她不但骂人了,还说她犯贱!

    等反应过来,才凉凉地看了蒋嫂子一眼,指责道,“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跟个泼妇一样,骂人难听。”

    这话点燃了蒋嫂子的怒火,她声音洪亮,“嚯,你不是泼妇。你觉得狗腿子是好听的词儿吗?你要是觉得好,以后你就叫这个外号行吗?”

    可能是感冒了,她说完,又擤了个鼻涕。

    然后,用带着轻微鼻音的嗓音,开始一顿疯狂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