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常书言还挺专业的。

    冷静书不愿意配合的姿势,他一根烟就将她治得服服帖帖了。

    十多分钟下来,房间里都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声。

    幸好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要不然真有人去报警了。

    烟烧完了,常书言的气似乎还没消。

    他扔掉烟头,下了床。

    冷静书昂起脑袋看着身上的烫伤,委屈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怎么可以伤害她这引以为傲的地方?她以后要怎么将这个伤疤去掉?

    妈咪说了会给她安排豪门,疤痕除不掉,谁愿意娶她?

    她从小娇生惯养受不了半点苦,一定要嫁得好才可以,怎么办啊?

    “别哭得这么难看!”常书言很快又回来了。

    他拿着毛巾,十分殷勤地给冷静书拭擦着哭花的妆,柔声安慰道:“洗干净一点!要不然拍不清脸,照片可就不值钱了。”

    他越温柔,冷静书就越害怕。

    这混蛋比变态还变态,平时任她搓圆捏扁,疯起来竟什么都做得出来。

    “常书言,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哽咽喊出这句话。

    可喊到声音都沙哑了,他依旧无动于衷。

    “常书言,唔……”

    冷静书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一条脏毛巾塞进了她的嘴巴。

    “啪”的一声,脑袋旁一阵风拂过来。

    她抬头时候,竟看到结实的皮带正朝她的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