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扫视着四周。突然,她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正看着自己。那男子身穿一袭黑色锦袍,气质高雅,眼神深邃而犀利。他正是当今太子殿下——欧阳尘。

    沈玉心头微微一跳,不知为何,面对这位太子殿下时,她总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但她很快调整好情绪,微微一笑,礼貌性地点头示意。欧阳尘嘴角微扬,似乎对她的回应感到满意。

    沈玉的目光在全场流转,她看到帝后两人端坐在高高的首位上,神情庄重而威严。四国使者分别坐在了右侧的位置上,他们的服装各异,代表着各自国家的特色。宗室皇亲则坐在了左侧,他们的脸上带着各种复杂的表情,有的骄傲,有的谦卑,有的则是深思。

    在下方,左右丞相端坐着,位置是按照官职的大小依次往下排列。沈玉坐在了中间的位置,这个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全场的景象。她的左右两侧都是名门贵女,她们的衣着华丽,气质高雅,和沈玉坐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紫画在沈玉的身后静静地伺候着,她的眼神专注而恭敬。沈晨翔则坐在沈玉的身边,他静静地坐着,仿佛与世隔绝,只有沈玉知道,他在用心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前面的舞蹈表演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沈玉她们虽然听不清楚前面的人在说什么,但是她们全神贯注地欣赏着舞蹈。那些舞者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舞姿优美,仿佛是在用舞蹈讲述着一个美丽的故事。沈晨翔则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心灵的共鸣。

    此时,场上正在表演舞蹈,一男一女在场上翩翩起舞,周围的人都看得如痴如醉,只有沈晨翔和沈玉两个人在那里偷偷地说着话。突然,高座上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咳嗽声,随后,一个穿着华服的太监走过来,恭敬地说道:“沈郡主、沈探花,皇上有请二位到前席入座。”

    沈晨翔和沈玉对视一眼,然后站起身来,随着太监走向了皇帝所在的位置。他们来到御座之前,沈晨翔毫不犹豫地跪地行礼,而沈玉则只是行了个礼,并轻声问候道:“福和见过万岁。”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哟,这个福和郡主怎么见到大齐的皇上还不下跪啊!”

    沈玉心中一惊,连忙抬起头看去,只见在四国使者之中,有一个身着蒙古服饰的中年人端坐在正中央,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沈玉心里一直想着这个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轻声说:“蒙古族真是有好国风啊!居然连北梁的地盘都要管。”

    中年人拓跋宏听到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没礼貌,竟敢对本王无礼。”拓跋宏可是蒙古族的四王爷,地位崇高,谁也不敢轻易招惹他。

    然而,沈玉却毫不畏惧地挺直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拓跋宏,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势。她冷冷地回应道:“小小蒙古族,竟敢跑到我们北梁的地盘上撒野,还自称上者,是谁给了你这个胆量?难道是你们那个小小的蒙古皇帝吗?真是不自量力。”

    拓跋宏听了沈玉这番话,气得脸色通红,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愤怒地吼道:“你这无知的小丫头,居然如此嚣张,简直不把我们蒙古族放在眼里。今天,就让本王来教训教训你。”

    沈玉站在原地,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昂首挺胸,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骄傲。她淡淡地说:“哦?那你想怎样呢?”

    拓跋宏冷笑一声,说:“我们蒙古族向来崇尚武力,既然你这么嚣张,那就让我们用实力说话吧。”

    沈玉微微挑眉,不屑地问:“你想跟我比什么?”

    拓跋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回答道:“当然是比武。”

    沈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绚丽的笑容,宛如春花绽放般美丽动人:“你们所有人尽管放马过来吧!不过呢,既然是比试,那就得有筹码才行哦,不然我可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去跟你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