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不解:“谁得罪他了?”

    钱俊杰伸了伸懒腰,毫不在意地说:“得罪他怎么了?不需要对一个流犯客气,我看他就是看上你了,所以三番五次骚扰你……喂,我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

    他追上。

    却吃了个闭门羹。

    钱俊杰气得踹门,“你竟然这样对我。”

    砰!久酥猛地打开门,目光冷冷地看着钱俊杰,道:“我也不需要对一个没礼貌、看不起人的混球礼貌!”

    真是没救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

    她将门拴上,不理会钱俊杰的抗议,扭头去找吕氏。

    吕氏听到声音,脸上露出喜色,“久酥,你回来了?刚才有人敲门,我没开,我怕是你嫂子他们,对了,碗筷已经刷干净了。”

    那人应该是江璟。

    夜里下了雨,久酥被一阵雷声惊醒,想到院子里晾晒的秋葵,她忙跑出去,看到吕氏已经把东西遮住了。

    她松了口气,将婆婆扶到屋檐下问。

    “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东西的。”

    “感觉。”吕氏笑道,“瞎习惯了,就什么都看见了。”

    久酥好几日都没有去方兴楼了,拿了工资,人消失,这事儿可不好。

    她提来了两桶醋和酱油,看到前门有人守着,怕是齐掌柜的人,绕到后门,溜了进去,“方掌柜,您看一下,对了,这几天要小心齐掌柜。”

    “阿贵已经完全掌握火候,久姑娘离那齐掌柜远点儿,那人疯起来什么都敢干。”

    方掌柜递去银子,无奈摇摇头。

    方兴楼和振兴楼是对家,祖上生意都很火,但到了他们这一辈,振兴楼稍差了点儿,齐掌柜又不好好钻研菜品,总想着怎么祸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