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烽坐在椅子上。

    刺眼的白炽灯亮在远处,给他身上蒙了一层阴影。

    罗钰双手缚在身后,艰难地膝行向齐烽。

    他中途有点后悔,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畜牲兴奋立起、狰狞可怖的“长鞭”,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继续朝着齐烽的方向缓慢挪动。

    直到越来越靠近齐烽,看到他西装裤下鼓囊而起的轮廓,罗钰还有点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齐烽会对他勃起。

    性欲可以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直白的渴望,也可以是对某类客体的发泄幻想,齐烽对他的感觉无疑是后者。

    曾经他才是那个俯视对方的人,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他不仅被改造成淫荡的奶牛,还要被齐烽视作泄欲的工具。

    这种微妙的羞辱,比齐烽所做的其他惩罚还要让他感到恶心。

    但他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如果今天不让他满意,他就会眼睁睁看着那畜牲的马鞭把自己捅穿。

    一切都是为了能逃出去。在此之前他必须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