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子才会这么大的委屈,这么大的怨气。

      盛紘越说,林檎霜母女也就感觉越委屈,抽泣的就更厉害,如兰在旁边就忍不住了:

      “四姐姐还是不要再哭了,你不必那么委屈,你也要掂量一下自己。你是什么身份能和大姐姐比吗,大姐姐是家里的嫡长女,各位女眷愿意参加大姐姐的及笄礼,你的及笄礼有人愿意参加吗?”

      其他不行,怎么样扎刀扎的疼如兰还是练出来了的。

      就是扎的太直白,小心思太明显,惹盛紘瞪眼就是了。

      其实华兰当初办及笄礼时候,和现在远不是一个情况。

      华兰及笄的时候,还是盛紘当初在扬州当通判的时候。

      作为地方的二把手,一把手也要给面子,华兰要办及笄礼,当然整个扬州的官吏,乡绅,大户都要上赶着参加,开宴几十席轻轻松松。

      现在盛家在汴京排不上号,盛紘手里又没了实权,就是现在换成华兰要办及笄礼,也搞不了扬州那么大场面。

      当然了如果是华兰及笄,不可能是简单的两桌糊弄。

      起码要邀请一些贵客,别人也乐意参加,盛家还是有潜力的,适合的话不介意卖好,足够摆个十桌八桌。

      墨兰一个庶女,要邀请一些地位高的贵客,那是在打人脸。

      “紘郎,你看看四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墨兰,都是盛家的女儿,难道就因为墨兰是从我肚子生出来的,就要让她受这般委屈吗?”

      林檎霜十几年,还是这一套,就是卖弄柔弱,扮可怜。

      都不跟如兰对线,直接找盛紘哭诉,让如兰被盛紘教训,都不能还口。

      “林小娘你说的是,四妹妹她品貌,才学,样样都不差于人,本不该这般委屈,就是差在了出身林栖阁了。”

      没等盛紘爆发,盛长柏接着林檎霜的话头回道。

      虽然墨兰没做错什么,就成了庶女,地位上处处差一头,有点无辜。

      但盛长柏还是认为,墨兰遭到这个局面,墨兰委屈一点可以。

      但林檎霜真没什么资格跟着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