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皇帝早点立下储君,自己以宰相身份带头劝谏皇帝立下储君。

    在继承者面前得一个拥立之功,不想做太多的事情。

    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改革派的韩章。

    在以改革派的身份,讨好当初的改革派高官,获得了赞赏,登上了高位之后。

    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所有目的,完全没有想过,真的去实施改革,清除朝堂的弊病,改变大周积弱的想法。

    有的人要登上宰相的位置,是为了做更多事,实现自己的抱负。

    有的人要登临宰辅之位,完全就只是因为这个位置位极人臣,奔着这份显赫去的。

    群臣怀念,感恩仁宗的情况下,就算是赵宗全不在意。群臣依然是为仁宗尽心尽力的操持着仁宗的大祥之礼。

    赵宗全这段时间,表面上表现的也算是安分。

    没有在朝堂之大动什么干戈,颁布什么新的政令,国家大事,哪漏补哪,哪里出了案子就查哪里,哪里有灾赈哪里,哪里有匪缴哪里。

    背后还是默默的重新在禁军中,搞人事调整。

    还是在想办法巩固自己手中的军权。

    沈从兴这个毫无军方根基,毫无战功的国舅,对禁军的掌控力还是要比顾廷烨这个勋贵二代,差上很远。

    大周的军队就这风气,士兵能服气一个毫无战功的勋贵二代带领。

    但是不会服气一个同样情况的皇亲。

    这都是勋贵的长辈,在军中耕耘了几代,给后辈留下的余荫。

    和文官给后辈留下无数的门生故吏,有无数的人情,是一个道理。

    所以沈从兴把握不住太多的权利。

    而且因为桓王已经十八,人人都说,桓王形容不凡,好学守礼,能文能武,有勇有谋,胸念国家,心系百姓,年纪尚轻,就初露一副盛世明君之相。

    对于赵宗全的帝位,已经有了足够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