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要还多久,我们一家就算是吃糠咽菜,肯定会把这些钱还上的。”

    于秋花总是这样,态度一直看着都不错,但是就是不办事。

    我也不赖账,但是这钱我就是出不了。

    跟管教孩子的时候,道理我都说了,孩子不听我也没办法,简直是一个模样。

    “你们是不着急,不管是十年八年的都等得起。但我不能不着急,那房子我等着住的。总不能门窗,家具都没有,拿着一张你们写的白条,我就能住了吧。”

    要何家一张白条,不如刘洪昌求一个心里痛快。

    “同志,这刑事赔偿是可以打白条吗?”刘洪昌转头对中年警察问道。

    “一般情况是不行的,但这也要看你们双方沟通。”中年警察回道。

    “那我们沟通过了,我不接受白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单位还有一堆事等着做呢。”

    争论这个事,其实没什么意义。

    何家现在出不了钱,刘洪昌也不可能饶过何文涛。

    再怎么说,这也不可能达成一致,刘洪昌准备回了。

    “洪昌,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不能宽容我们家一下吗。即使咱们做不了夫妻,也不至于成为仇人吧。”

    看到刘洪昌站起来了,准备走人,何文慧站了出来,挡在了刘洪昌身前。

    “何文慧,你就别提那夫妻一场的事了,咱们那场婚姻,就是我给你家当了三个月倒贴钱钱的佣人,除了我为你们家花钱,伺候你们一家老老小小,咱们还有什么经历,哪有什么情分。

    也不是我要跟你们成为仇人,你们家都开始放火烧我屋了,你们自己说是谁要把两家变成仇人的?”

    说完刘洪昌,就推开了挡着路的何文慧。

    “刘洪昌同志,你这就走了啊?”中年警察喊道。

    “走了,不走还留下干嘛,他们家也不可能赔的出来钱,这个事没啥沟通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