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

    情绪缓和了之后,小金粒也就恢复了日常的机灵,想要糊弄朱传文。

    “你是个明白人,怎么还会问出这种话。大金粒手里的金子是哪来的,他大金粒私藏了金子,你小金粒有没有私藏,他偷偷运金出去,连你这个弟弟都不要了,是为了什么?”…。。

    虽然都是一些明知故问的问题,但是该问还是要问。

    “我没有私藏金子,都交到柜上去了。”

    小金粒矢口否定道。

    “行了,交代后面问题吧。”

    老金沟这么大,金夫们私藏金子之后,随便藏哪里都可以,这个问题最难查。

    不是抓到了现行,没有人会承认。

    “朱把头朱大哥,大金粒前一段时间从外面收到一封信你有印象吗?”

    沉默了几秒,小金粒缓缓说道。

    “你说。”

    “大金粒在外面有一个相好的窑姐,那是那个窑姐给他来的信。”

    “继续说。”

    习惯讲故意的事,讲事情的时候,都需要一个捧哏。

    小金粒就是情绪不好,说话的习惯还是在的。

    “那窑姐说有老客要为她赎身,给大金粒来信,是为了让大金粒带着金子去为她赎身。”

    “你们家里不是还有一个老娘的吗,你娘同意大金粒找一个窑姐啊?”

    朱开山对小金粒问道,为了取信朱开山,套取朱开山更多的情况,小金粒把自己家的事,真真假假的也给朱开山讲了不少。

    “唉我娘哪里管的住他。”小金粒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为了那个窑姐,大金粒就想要偷金子运出去。他已经做的很好,没想到还能被那些土匪给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