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默一疑惑。

    没懂是什么情况。

    你有罪,跟八蛊山说啊,跟我说干哈。

    我在广域打了个把月的电玩,硬要说,我的罪还更大。

    “你先起来,关于酒仙…”

    粉衣女子以为,对方是在阴阳它,虽然很不悦,但为了依托云域作为靠山,还是选择解释一番。

    却不料它刚一提起酒仙二字,面前的十岁少年就浑身紧绷,惶恐道:

    “怪我,都怪我!明明您都将它打至重伤,我…我却自作主张出手,还让它给跑了!”

    要说不害怕是假的。

    在它的设想里,是粉衣女子与酒仙大战三天三夜,最终酒仙负伤潜逃,而粉衣女子也是受伤较重,无力追杀。

    若是这样,即便放跑了酒仙,有罪,但算不上大,毕竟是粉衣女子没办法追杀,它施与援手,怎能怪罪太多。

    但此时此刻,在它面前的,是毫发无伤的粉衣女子!

    对阵酒仙,将其打至重残,竟毫发无伤,和没出过手似的。

    怎能不恐慌!

    在它看来,八蛊山都得将老祖之位让渡给粉衣女子。

    “我,重伤了酒仙?”

    粉衣女子声音变得发沉。

    主要是两个原因。

    第一点,它打了个把月电玩,击杀了无数boss,唯独没有碰酒仙一下。

    第二点…前两天,它还看酒仙路过江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