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两人在被窝睡到九点,安然的手机第三次发出刺耳的闹钟声。她带着些许厌烦,快速按掉了铃声,然后往江淮年的怀里更紧密地贴了贴。

    “老公,得起床了,我们去吃点东西,然后去机场。”安然迷迷糊糊地说,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睡意。

    话还没说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大腿,她猛地抬起头,发现某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安然翻了个白眼,“别,我浑身疼。”

    回想起昨晚在硬邦邦的大理石浴缸的“激战”,不禁有些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江淮年肆无忌惮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亲她光洁的肩膀。

    “我还有点生气呢。”

    “那你继续生气吧。”安然转过身。

    江淮年翻身压上去,安然一惊,立刻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起来,别胡闹了,我们还要赶飞机。”

    “到飞机上再吃东西吧。”说完,嘴堵了上去,不给安然反驳的机会。

    救命啊!

    安然无声呐喊着,不是说三十岁后的男人体力开始下滑吗!

    这哪里像下滑的样子!

    ......

    两人冲了个澡,安然快速换着衣服,眼看时间就要赶不上了,催促道:“老公,你能不能快点?飞机要赶不上了!”

    江淮年裹着浴巾,悠然自得地吹着头发,回头淡定地应了声:“好。”

    然后继续慢条斯理地吹着。

    安然本来就饿着肚子,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走到江淮年身边,对准他结实的手臂轻轻咬了一口。

    “嘶”江淮年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反手将安然锢在怀里,亲了一口,笑着说:“这小嘴这么喜欢咬,咬点别的地方?我们改下一个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