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忽然回头,“你俩还杵在这做什么?昨嫌伙房小了,想重新弄一个?还不快点回去。这热闹有什么可看的,浪费时间。”

    “知道了。”贺砚山拉了谢遥臣一把,两人离开。

    而秦芳这番作态,让人对谢遥臣和贺砚山的那一丝丝怀疑也烟消云散了。

    两人必定是清白的,不然秦芳疯了,让他们这么处?

    谢遥臣和贺砚山走出老远,还能听到林家那边哭喊、谩骂的声音。

    贺砚山扭头,看谢遥臣,小声问道:“媳妇,你怎地心情不好?是心软了?”

    谢遥臣摇头,“不是。”

    他不至于对林杨心软,毕竟那天晚上要不是他们早有准备,现在落得这下场的就是他们了。

    他只是为这个年代的这类人感到叹息。

    “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他和贺砚山说。

    他这样一说,贺砚山心里也沉郁起来。

    他和谢遥臣,难道也要偷偷摸摸一辈子吗?

    “不会的。”看出他在想什么,谢遥臣对他一笑,声音温和,却笃定,“站到足够高的地方,就不会被这道枷锁禁锢了。”

    如果还不行,那只能是还不够强。

    他男子之身,之前连皇后都当了。

    “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人前牵手,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他和贺砚山说。

    “好!”贺砚山被他说得满心向往,郑重地点头。

    他也会和他媳妇一起努力的。

    哪怕他现在还不清楚,该怎样才能往上走。

    “等着吧,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的。”谢遥臣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