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沈兀直接从太和宫出来后,范德奎人都傻了:“他什么时候进去的!”

    就当范德奎要上去质问沈兀时,沈兀却突然暴起一脚把范德奎踢倒在地,并怒骂一声:“滚开,走狗!”

    而此时,沈光也刚好赶到这里,恰巧看到这一幕,连忙走过去扶起范德奎。

    范德奎:“陛下,臣……”

    沈光:“范将军,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然后面向沈兀:“十八弟,你干什么?无缘无故殴打朝廷高级将领,这可是重罪!”

    沈兀此时却是讥讽似的冷笑着:“殴打朝廷高级将领是重罪,那隐瞒父丧,不为父守孝,又是何罪?”

    听他这样说,沈光就明白了,他已经发现了父亲的遗体。

    于是他故作惊讶:“什么意思?难道父皇他?”

    柳太后也很吃惊:“兀儿,你是说太上皇他?”

    还没等沈兀继续开口,沈光一把推开沈兀,大步流星的走进太和宫,沈兀、柳太后、范德奎和不少士兵也跟了进去。

    沈光使出幻影无极先一步瞬移进冰室,在其他人还没进门之前把沈空的尸体又抱回了床上,等其他人进去之后,沈光嚎啕大哭啊。

    沈光边哭边说:“父皇,几个月前您就病了,所以儿臣才下令将太和宫封锁起来让您静养,可昨天您还好好的啊,怎么今天十八弟偷溜进来看您,您就驾崩了。”

    听沈光这样说,沈兀人都傻了。

    “我去,你想倒打一耙?”

    同时沈兀也很懵逼啊,刚刚父亲的遗体不是在冰室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床上?

    沈兀不能眼瞅着沈光在大庭广众之下泼自己脏水,连忙反驳:“胡说,父皇早就驾崩了,是你,你为了一统天下,不想给父皇举丧,才秘不发丧,还把父皇的遗体藏在冰室里,防止父皇的尸体腐烂!”

    沈光止住哭泣声,语气难过的说道:“十八弟,朕知道,你不想承担害死父亲的责任,但你不能给朕泼脏水啊?你说父皇的遗体刚刚藏在冰室里,可现在父皇的遗体明明就在床上,这不是铁证如山吗?”

    沈兀彻底急眼了:“冰室就在最后那间房里,你敢不敢带我们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