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雷说起两天前晚上的事,向来很小气的邹源说请他去喝酒,有酒他当然不会拒绝,便欣欣然前往了。

    那天邹源怪里怪气的,说从古至今,人们干杯都是为了祝福的话,咱今天为诅咒干一杯。姜振雷大手一挥道:“管它呢,有酒喝就成,为啥都一样!”

    于是两人干杯,姜振雷回忆起来是邹源先举的杯,然后姜振雷才举杯。吃喝完毕天已经黑了,姜振雷掏钱结帐,邹源拦住他说:“我来我来!”

    魏伍说:“你故意的吧,你每次都这德行!”

    姜振雷叹口气:“后来我就收到了同样的短信,原来我他妈被诅咒了!恨的我啊!”

    魏伍打断他:“等等,那为什么邹源还是死了?”

    “那不简单,我昨晚不是又把诅咒转移给他了!”

    魏伍想了想,如果诅咒一开始是从邹源身上转移给姜振雷,知情的邹源又为什么傻傻地去赴宴。这里面似乎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不过眼下却不是去想这些事的时候。

    姜振雷说:“那我现在已经干净了,我帮你吧,你要怎么做我都配合你!”

    “好,来,学我一个动作!”

    姜振雷惊出一身冷汗:“这个不可以,别的都成!”

    “切!”

    这时有个女生敲门,是素来和魏伍交恶的毛安安,她细声细气地问:“英语课代表在吗?”一抬眼看见了魏伍。

    魏伍冲她竖了一下中指,毛安安不甘示弱,也冲他竖起中指。

    魏伍

    冲姜振雷得意地笑:“二十分之一已经完成,走,去找别人!”

    两人在学校里走,撞见一个系的蔡有犊,魏伍拍拍他的肩:“嘿,我有个好玩的!你看,我把两手握在一起,然后翻转过来,然后动我的右手食指,我打赌你不会!”

    蔡有犊一昂头:“魏伍,你这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我怎么不会!”他做了一样的动作,魏伍点点头,得意地离开。

    姜振雷跟在他后面,夸赞道:“嘿,还是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