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打算起身,被许羡拽下。

    他低声说:“好吧,他不是,逆党之首是他府上的一个姬妾,抄家时闻风跑了,罪名总要有人顶,他正好死无对证!所以他只能是逆党!恰巧你一直打内务府采买的主意,不是一箭双雕吗?”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脑子很迟钝,沈多芙让许羡给说懵了,曹公公死了,怎么一箭双雕?

    她损失惨重了,好吗?

    过了一会,她反应过来,欣喜道:“你是说……让我负责置办内务府此次采买?”

    “这算第二个问题?”许羡握着沈多芙的手不松开,没说不可以。

    “算。”沈多芙应道。

    她如此大方,他自然不能小气。

    许羡点头,慷慨道:“这事我若替你去办,跟自荐枕席没什么差别,对你名声不好,让厉王点头是个好法子,这个面子,他会卖给我。”

    沈多芙大喜过望,恨不得扑过去,抱住许羡亲一口,却听他开口问:“为何厌恶我?”

    他难得说话很难很轻,却透着难以名状的低压,气氛一下子冷却。

    沈多芙额上汗滴下来,愣愣的摇头道:“我没有厌恶你啊!”

    “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许羡用力一扯,沈多芙被他抱坐在腿上,手指挑开她的外衣,嘴里冰冷的说,“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居然敢拿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来骂我!你可以不说,但是不能骗我!”

    沈多芙僵直着身子,任由他将她外衣褪去,这个狗贼当真是记仇!

    她总不能说她活了两世,上辈子让他吓死了,对他不是厌恶,而是惧怕。

    外衫落地。

    许羡问了第二个问题:“我和你娘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首先你与我娘都不可能掉进水里,更何况是掉水里!绝无此种可能!”沈多芙心中警铃大作。

    这都什么问题?!能不能切合一点实际?

    母亲病痛缠身,许羡怕湿气,这两人连河边都不可能靠近,怎么会掉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