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害死我爹,怎么还有脸叫我放过你的儿子?”沈多芙抬手抹了抹泪,在老掌柜惊恐的目光下,走向沈方。

    “这种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她抬起匕首,狠狠插入沈方的胸口,再拔出来,血喷涌而出,溅到她的脸上。

    刚洗的身子,又脏了。

    真晦气!

    “不要!我的儿啊!”老掌柜的叫声凄惨至极。

    “看吧,很痛苦吧,怎么会不痛苦呢?”沈多芙将刀尖对准老掌柜的心口处插入,搅了一下,老掌柜呜咽一声,便倒地不起。

    沈多芙仿佛灵魂都抽离了,她没去注意许羡和无忧无虑看她的眼神,转身就走。

    “劳烦你们处理一下,多谢!”

    “不......不客气!”无忧结巴的应声。

    无虑好一会儿,才惊道:“我刚刚以为她不敢,看着娇娇弱弱,原来心也这般狠。”

    许羡看了眼满屋的血,再抬眼看向沈多芙离去的身影,勾唇笑起来,眸光百转。

    “季怀书为何会知晓当年之事?”无忧心生疑惑,眼底浮起忧虑。

    关键之处,沈多芙没听清,但他们屋里的人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除了许羡,无一不是脸色大变。

    许羡思忖片刻,回道:“卫东最不喜欢世家子弟,季怀书在肃州这两年,卫东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常派他去夜袭魏国军营,九死一生,想必是他在魏国,听到了什么风声。”

    有些秘密,在魏国不见得是秘密,只是两国交战多年,消息闭塞罢了。

    “有些人和事,终究要见天日,不必太过忧虑。”许羡不甚在意的笑笑,转身离开。